偏头,与?他漆黑的双眼四目相对?。

“……正?常的说一句‘我很想你,你想不想我‘有多?难?”

南扶光问。

宴歧从?鼻腔深处喷出一股鼻息,平静道:“人?上年纪了,就是容易话变多?的。”

南扶光眨眨眼。

“很快等我再老一些,那根东西?也?会不中用了。”

没有男人?会天天把自己“年老色衰那里不行”挂在嘴边

除了伟大的旧世主大人?。

“你现在不抓紧时间用,以后想用也?没得用。我告诉你,到时候哪怕你求我我也?不会吃药硬来的,谁让你现在不知道珍惜,你这种人?就应该得到一点惩罚才知道错。”

“……”

“我认真的。”

南扶光在他华丽转了个圈,整个人?的屁股还黏在窗楞上,但现在是背冲着?外面,她抬手?攀附缠绕上男人?的颈部,掌心贴着?他的后颈脊椎部分,压了压。

如山一样的高大阴影顺势笼罩下来。

他的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月色之下,面前的杏眸圆润水量,她问:“等我得到教训以后呢?”

宴歧动?摇了。

显然他的幻想还没有到“我不行了”“她得到教训且追悔莫及”之后的剧本。

于是在思考片刻后,他歪了歪头:“你也?知道我不太受得住你的期望和眼泪,所以……还是吃点药?”

南扶光:“……”

宴歧:“但你得坐上来自己动?,因为那时候我的腰可能也?不好了。”

南扶光听到这已经忍无可忍的抬起手?捂住他的嘴,男人?顺势凑上来用舌尖细细舔吻她的掌心,初秋的夜晚刚刚有些翻凉,周遭的温度却在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