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现在这样,尴尬的坐立难安。

沉默中,她觉得甚至可以听见自己呼吸的声音,满脑子都是呐喊“死嘴说点什么啊”但发不出一点声音,她现在才反应过来,身边的人?对于她来说真的算是陌生人。

要真的就这么结婚以后躺一张床上,她可能整宿整宿都被尴尬得睡不着。

“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身边响起的嗓音平和,还带着一些莫名其妙的纵容语气……

南扶光很奇怪这种语气从哪来的,就好?像他们上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大吵一架、不欢而散,这个人?是来求和的,此时此刻她问什么她都不会生气。

可压根没有。

上一次他们就是互相礼貌点头然后道别@并没有吵架才对。

别人?都这么问了?,南扶光只好?随便?问些什么:“你?平时都做些什么工作的?”

话语一落就听见旁边传来一声气音,她愣了?愣懵逼的转过头才发现,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的人?正在笑,唇角上扬,长长的睫毛微抖,笑得很开心的样子。

不拘言笑的人?笑起来很有穿透力。

她顿时觉得相当窘迫,整个人?恨不得缩到?安全带后面,咬了?咬唇角,她问:“你?笑什么?”

“我还以为你?会想问问刚才发生的事,梵高的画,他想要说什么,或者是我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宴几安道,“看来你?对我本人?更感兴趣。”

他声音中带着淡淡的戏谑。

但无恶意?。

南扶光条件发射地嘟囔了?句“不是的”,扭着脑袋楞楞的盯着开车的人?:“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宴几安笑容收敛了?一些,换上比较淡的语气:“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