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严肃的话题。
她很少会像是壮壮一样翻过肚皮求挠。
这么形容好像不太准确但具体?来?说就是这个意思。
今日实在?是过于反常,导致她清醒过来?的瞬间就有些退却,她清了清嗓子跟男人说下去?说吧我有事报告。
都用?上?了“报告”这个词说明是接下来?又要讨论正事,这么看两人倒是总有说不完的话题,尽管这些话题现在?宴歧一个都不想聊。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没有放开揽在?怀中人腰上?的手,这一瞬间好像眼瞎又耳聋,压着她的后脑勺强行将人摁回自己的怀中不让她退却,他说:“再?抱一会儿。”
南扶光觉得?赖在?他怀里的姿势其实很舒服,一点都不别扭,所以嘴巴上?说着“你好粘人”实则没有再?进行挣脱他的任何动作
他们两人保持着拥抱的姿态直到宴歧以一种不合理的方?式飘落在?地上?。
书房正中央有一把柔软的椅子,椅子很矮也很宽敞,上?面铺着厚厚的垫子,宴歧通常会窝在?上?面看书,此时周围还散落着基本摊开的、没来?得?及看完的典籍。
坐上?沙发宴歧调整了下怀中的人依偎的姿势,一只手抬着她无精打?采的下巴强行抬起?,问她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进了一个事件,其实事件本身很简单也很普通,是追捕试图越界的暴走魔化灵兽。”
南扶光任由?自己脑袋的重量压在?男人的手掌心,慢吞吞地说,“但是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些灵兽基本被我一个人杀光了。”
宴歧温和的看着她,像是鼓励她继续往下说。
南扶光停顿了下:“这种感觉我觉得?很不好,这种‘一不留神造成屠戮‘的事,让我想起?了我作为伶契时候的样子。”
伶契的刀口流淌过多少血,她根本不愿意去?回忆。
那?些血的主人有大奸大恶之人,也有无辜枉死之人
伶契作为武器从?来?没有一点自我判断的余地,一切就像是梦境,隔着一层水雾朦胧,等它回过神来?时,一切都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