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双过于深邃至几乎瞳孔不?可见的黑眸,有一瞬间的恍惚。
“我”
暂时?没想到窘迫的借口。
但?是也是不?太用了。
原本还抱着她试图柔声细语讲道?理的男人直接抱着她站起来,一边低下头吻她一边绕进后方密林覆盖的假山。
被南扶光触碰过的柔软舌尖以不?可思议的相反霸道?强硬再次闯入她的口中,这一次不?再带着任何的安抚气氛,他没完没了的勾着她口中嫩肉顶玩
舌尖好像都快舔到她的喉管。
浑身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你自找的”气氛。
南扶光靠着粗糙的t?假山,若不?是身后垫着一只手恐怕这会?儿都已经蹭破了皮……
他压着她的力道?太大。
气息逐渐沉重,她背上的汗毛都因此竖立了起来,人在缺氧的时?候,总是容易胡思乱想,她以为自己会?被他亲死在这里。
在他好不?容易大发慈悲的稍微离开她的唇瓣,她抓紧时?间呼吸两口新鲜空气,又?伸手擦擦自己一塌糊涂的下巴和唇边:“你刚才说的话什么意思?”
一开口,声音哑得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宴歧停住了又?想凑过来索吻的姿态:“嗯?现?在又?想聊天了?”
“……聊、聊一下吧。”
“这么久没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