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后者十分无辜的安抚似的、无敌纯爱地拍拍她的背,让她不要乱冤枉人,他真?的没有乱动,只?是上药。

南扶光双眼泛红,不吭一声。

男人开始闲扯说告诉她两?个好消息

其一,是今早段北被段南扔回了「翠鸟之巢」,狼狈且奄奄一息的形象使他颜面?扫地,且消息没捂住,很快传遍了不净海两?岸。

第二,是宴几安今天来找他就是问段北的事,顺便问他能不能救救鹿桑被南扶光一剑捅掉一地鸡毛的凤凰灵骨,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加重了“毫不犹豫”四个字的读音,这副邀功的气氛不要太重。

南扶光哼哼了声,没说话。

男人立刻追问她,心情有没有好一些?

南扶光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半晌道:“心情好不好,你都不许动。”

他拍拍她的腰,果真?没动,只?是牵一发动全身地成功光用这两?下就让南扶光藏在?被窝里的脚指头无声缩卷起来。

她又无力地倒回他怀里,打了个呵欠,感觉到?他的手挪上了她的背,温声细语的说:“我?知道大日?矿山的事你很生气也很伤心,杀掉段北不是问题,铠甲的事不是不能想办法解决……但杀掉他没有意义,杀掉一个段北,还会有无数个段北来毁掉大日?矿山。”

南扶光没说话,手轻轻挂着男人颈上剃短的那些短发,硬茬,有些扎手,听说头发硬的人铁石心肠。

“「翠鸟之巢」本身是我?麾下精锐部队,指挥使是我?的言官,神?翠鸟。”

宴歧想了想,抚摸怀中人的头发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