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咬在?她的下唇……

提醒她烦请舌尖动一动,一个人主动的亲吻都很无聊。

南扶光从鼻腔深处“哼”了声,原本软软撑在?男人胸膛上的手这会儿无声地抱住了他的脖子,无师自通含着他的舌尖吮了下,感觉到?他鼻息一瞬间变得粗重。

“宴几安来过?”

刚才半梦半醒间好像听见他的声音。

但他的话不太多,貌似说一句被宴歧嘲回去十句。

少言寡语的人为什?么要送上门来挨骂,对于这点南扶光百思不得其解,那条龙的语言系统退化得连卖桂花豆腐脑的大娘可能都说不过,更?别提嘴巴像抹了毒的杀猪匠,

宴歧冷不丁听到?那个名?字在?南扶光嘴巴里念出来,心生不满

“这点你倒是和他挺像的,特别擅长在?不合适的时间提出不合适的问题。”

“我?就随便问问。”

“知道了。不许问。”

怀中的人嘀嘀咕咕他是不是变态,连“宴几安”

三个字都不能从她嘴巴里听见了,后者对于她的抱怨笑了笑,两?根手指掐着她的下巴让她的半张脸嘟起来,又凑上来吻她。

……

腰间原本松松垮垮披着的小衣又被解开时,南扶光意识到?男人今日?是真?的不想下床了。

那小衣背后的蝴蝶结是昨夜他含着笑,饶有兴致地捣鼓一番系好的,当时南扶光困得要死,还很不耐烦,抱怨他笨,一个蝴蝶结捣鼓半天捣鼓不明白。

现在?想来他也不是捣鼓的不明白t?,只?是单纯在?想哪个款式的蝴蝶结最方便他一拉就开。

大掌贴着她的背,她哆嗦了下,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腰有多酸。

至于更?难以形容的地方,昨天某人的存在?感太强,她现在?一把注意力集中,甚至有一种他还在?里面?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