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闭上眼。
任凭陌生男人的气息将她整个笼罩,令人安慰的是那味道并不难闻,想象中杀猪匠会有的血腥气或者是汗水混合着猪的臭味都没有,是皂角混合着阳光的味道侵占了她的鼻腔
闭着眼,她好像都能看见对方浆洗得略微发白的深色粗布衫领口。
略微粗糙的大拇指腹压在她唇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人中上。
她的寒毛全部起立。
半晌,摁在唇瓣上的拇指微微发力,男人借位侧身在守门人看不清楚的角度,响亮且迅速地在自己的手背上亲了一下,然后直起身。
南扶光:“……”
进入黑山早市大门时,她听见守门人在她身后嘿嘿怪笑,嘟囔着“脸那么红”。
于是她的脸不负众望地红得能滴血。
难为杀猪匠还是那么淡定:“嗯,因为是刚娶的,还很新鲜。”
你再用形容砧板上的猪仔的语气形容我试试呢?
南扶光看着手中的煤油矿灯,没想好把它扔到这两人谁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