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里?的东西用了好几周才?不会哭着尿裤子?……现在让他去和那东西对话,是不是很残忍?”有银停顿了下,“阿泰叔想要替代多多,监护者不肯,一来二去就动?了手。”
南扶光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但有银似乎也没有很在意她的意见,稍微解释了一下后,她耸耸肩:“你给的武器真好用,我这辈子?没想过?自己?还能割开一名修士的喉咙,就像切西瓜一样简单。”
她转身就要进入新的一轮厮杀,素来冷言冷语的少?女的黑发被粘稠的血液飞溅湿润,发尾往下滴着粘稠散发着温热的鲜血。
她往外?走了几步,又突然站住。
“你后悔了吗?后悔不该给我们武器,看上去这反而让我们更早奔赴黄泉。”
南扶光摇摇头。
有银有些惊讶:“什么?我还以为你很心软呢”
“会因为牺牲而感到心痛是人之常情,但如果心知肚明是正确的事,那么就算是牺牲也一定要去做,天上从来不会掉馅饼。”
南扶光道,“有时候正义的秤就是会倾斜,需要用沾血的手去扶正,但如果怕脏了手,秤就永远不会有回归平衡的那天。”
有银闻言沉默,忽而,冲南扶光展颜一笑。
“你说得对。进入大日矿山,我们总会死的。”
“死前能带走几个监护者,我很满足。所?以你要记住自己?说的话,为了正确的事就会有牺牲,所?以不用后悔。这不是你的错,跟你也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恰巧在今日落下来了,仅此而已。”
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恰巧在今日落下来了。
仅此而已。
……
刺眼的阳光与?火烤般灼热的大地被隔绝,血腥味钻入鼻中却变得更加生动?立体。
南扶光的呼吸加重时,她听见耳边有男人的低沉嗓音响起。
“人一但接触到从未接触过?的力量很容易就迷失自我。”
“前所?未有的新奇获得,会激起他们血脉里?原有的躁动?。”
“大日矿山曾经处于一种并?不算完美但绝对的平衡中,你给予的武器让凡人得到了修仙入道者的力量,从而打破了这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