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颜瀚送他去医院,接他出院,来他家里做饭,按照常理来说,他的老板都不可能会跟着,但偏偏都跟在身边。
甚至是给他拉的那几次投资,以那点体量来说,还真不至于惊动余琮出面,他只用打个电话就够了。而余琮好几次都亲自来,对颜濛的态度也很看重的样子,所以外面甚至有传闻他颜濛已经勾搭上了余琮。
天地良心,他可连对方的手指头都没碰过。
这种种“意外”下来,颜濛能得出的结论,也只剩下这一条了。
余琮听到这句话,面色一点没变,笑的斯文又温和,他道:“颜先生怎么会这么想?”
颜濛道:“我不这么想,我就只能想你是看上我了,但咱两之间可是清清白白。”他敛了笑意,语气正经起来,“颜瀚那人看起来一副狐媚相,像出去卖了十万八千次的,但其实性格很单纯,心思也很简单,我能确定他被你弟上的时候,还是个处男。”
他故意将“你弟”两个字咬的重了一点,一边观察着余琮的反应。
成熟的男人反应却很平静,仿佛并不介意一样,他道:“我知道。”
颜濛道:“而你弟回来后还纠缠过他吧?你现在对他有意思,怎么想的?”
余琮看着他,“颜先生现在是确定我对他有意思了?”
颜濛挑了下眉,“难道不是?”
片刻后,余琮拧着眉心轻轻笑了起来,笑完后又叹了口气,道:“是。”他似乎有点无奈,“这种感觉挺奇妙的,但我一直不能确认,我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谈过恋爱,所以察觉到对瀚瀚的特殊感情后,自己也难以置信。”
颜濛翻了个白眼,“送出百万手表的时候就该察觉到了好吗?”他盯着面前的男人,压低了一点声音,“那现在是怎进展到了什么程度?我可是听了传言,说余总要跟妻子离婚,除了蒋家经济危机外,更重要的是有了第三者。”
余琮有些好笑,“现在已经有这样的传言了?”
颜濛没好气的道:“对啊,而且那个第三者还有了姓名,能猜到是谁吗?”
余琮看着他,“你?”
颜濛面无表情的道:“恭喜你,答对了!”
这个传言他年前还没听到,前两天的酒会上才听到的,还被人当面求证,倒弄的他心情不爽。颜濛道:“我这人虽然乱搞,但破坏人家家庭的事从没干过,这次倒是给我泼了好大一盆污水。当然了,我脸皮厚,我倒是没事,余总该想想厨房里那位,他那性子,被人找麻烦还担心给人添了麻烦,这要真背上这么一个名声,不得自杀谢罪啊?”
余琮慢慢收敛了笑意,语气平和却又坚定,“我会处理好的。”
颜濛懒洋洋的道:“要是处理不好,我会来找你麻烦的,就跟上次一样。”又问道:“你们进展到什么程度了?做过了?”
他说的话太直白,余琮恰好在喝茶,这一下直接呛了起来,喉咙不停的咳,呛的脸色通红,把厨房里的颜瀚都惊动了。颜瀚连忙跑出来,脸色惶急,又是给他拍背又是给他喂水,看的颜濛大皱眉头。
好一会儿后余琮才平息下来,颜瀚柔声问道:“没事了吗?以后喝水小口喝,别这么心急。”
余琮道:“没事了,瀚瀚,你继续去忙吧。”
等颜瀚一回厨房,颜濛就止不住的阴阳怪气,“啧,还挺郎情妾意的,瀚瀚?你怎么不叫他心肝儿?”
余琮脸色还红,被他这样一说,脸色更红了,调整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了一些,他道:“瀚瀚跟我说过,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就是他哥哥,果然没错,颜先生是嘴硬心软的典范了。”
颜濛嗤笑一声,“是什么给他造成了这个错觉,我只是不想让他陷入这样的境地,最后说不定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