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有点儿发蔫。
“他还想进俱乐部打球的,”训练时万飞跟边南跑在五公里队伍的最后面,分析着潘毅峰蔫了的原因,“这事儿要闹大了,他就不一定能进去了,估计被教练警告了。”
“他进打架俱乐部合适。”边南笑了笑。
“你想过没?”万飞跑了一段之后看着他。
“想什么?”边南问。
“咱还一年毕业了,你想过毕业以后干嘛没?”万飞抹了抹汗,“我妈想让我考体院。”
边南沉默了。
是啊,还有一年就毕业了,真快。
但他从来没想过毕业之后的事。
居然从来没想过。
训练结束之后,边南洗澡洗了很长时间,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
突然觉得很迷茫,也很害怕。
洗完澡之后万飞要去网吧,边南躺在床上没动:“我不去了,我躺会儿。”
“你没事儿吧,一直没精打采的,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万飞摸了摸他脑门儿。
“真没事儿,我反省一下我的人生。”边南瞪着上铺的床板。
“……靠。”万飞弯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转身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