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米阳,我也打过他了,这事就算这么过了。”

米泽海扶着膝盖站起身,起了一半抬头去看自己爹:“啊?就,就过了?可是爸,米阳和白洛川他们俩……”

米鸿脸色又冷下来:“怎么,刚才跟你说的话没听进去是不是?还想再跪着?”

米泽海额头都冒冷汗了,连连摇头:“没没,爸我不敢,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行吧,就这么过了。”他最后一句都已经自暴自弃了,生怕自己再多说两句,米鸿直接让他滚出院子,连跪的机会也不给他。

老爷子一辈子要强,只对老太太一个人好,也护地跟眼珠子似的,任何人哪怕是儿子也不许说老太太半句不好他那句“没有孩子”真是再不敢提半句了。

米泽海教训儿子不成,反被自己老子收拾了一顿,他给自己亲爹跪也不觉得丢人,只当大过年的给父亲磕头拜年了,只是跪的时间有点长,他自己磕磕绊绊地起来,要不是扶着旁边砌的一处花坛,差点没能一下站起来。米泽海心酸的厉害,他也是四十大几的人了,跪久了,膝盖挺疼。

等一瘸一拐地走在路上,忍不住又想起挨打的儿子,心里酸胀胀地难受,他宝贝米阳,还从来没打过他一根手指头,要不是今天米阳换上球鞋跑路,他也不至于这么生气……臭小子简直就是故意的啊!一边生气又一边担心米阳挨打的情况,这么走回去之后,到了程老太太家门口还不忘了再拍打一下膝盖上的土,生怕岳母家的人瞧出来。

米泽海带着一肚子委屈回到程家,但并没有在家中看到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