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很少过问,虽然我很愿意他带我一起去出差,但是他的那些工作内容我几乎不怎么主动询问,一般都是他主动告诉我。
我心情很低落,但是傍晚的时候还是去了睿智培训学校给放学的孩子们进行课后辅导。
这么想来那学校名字也挺厉害的,睿智,聪明的含义里透着一股不太聪明的劲儿,莫名让人更加肯定了勤能补拙的教育意义。
我还是尽量尽职地完成了给孩子们上的课,中途曾经那位道行颇深的峰哥跟他的同桌聊天,好像是他女朋友跟他又复合了。我就问了两句:
“你怎么追的她?”
峰哥笑笑,他的同桌应了我:
“峰哥野王!他跟刘微还有她对象打游戏,结果对方太菜峰哥太屌,刘微被她前男友菜鸡的操作气得当场绝交,转头立马就跟峰哥好了。”
他同桌又笑了:“刘微还说,其实就是觉得峰哥有点矮……”
峰哥给了他一飞铲,“你们懂个der,我现在还是初中,我高中还会长的,我爸妈都很高,到时候长到三米,你跟我打球都得区分一下我的腿跟篮球架,小心你自己到时候一个没分清把球往我嘴里投。”
他那小同桌立马举手投降,这时上课铃也响了。
我哥出差的这一周时间过得很慢,我经常会在半夜醒过来想着他可能会突然开门进来的样子。
但是没有,那些都只限存于我的想象中。
过了三天,天气突然降温了。晚上风吹过窗户的时候,那种呼啸的声音听着让人以为要把整个房子都刮走。我以为又会迎来一场像赎罪电影里那样绵长又浩大的雨水,可是没有。只有吹不完的狂风,席卷一些街道两旁的枯枝烂叶。
我照常去备课,然后给孩子们上课。这天我不用值班,于是便可以早一些回去。我没有在外面闲逛,而是早早地坐车回家。街边有依偎在一起的情侣在散步,我突然想起我和我哥曾在纽约的街头靠在一起走路的样子。
我慢慢地走回家。走进小区,然后走到家门口。这时候,我突然发现一件事。
我好像没带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