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几个负责拍照的人还十分不耐烦,要不是我哥站在旁边用眼神安慰我,我早就不干了。
在拉城落地时我没什么太大感觉,只是感觉燥得慌。我哥给我涂了一点润唇膏,但是我还是感觉嘴皮很干。
飞机上有一个女孩一直往我哥这边看,看着很想要联系方式的样子。
我用脚踢了我哥一下问他要不要给,我哥转过头看了看那人,然后把我拉近亲了一下,我便心满意足地不去管那个女人了。
那个小鲸鱼杯子,也就是我情绪化下不知丢到什么地方去的我和我哥两人定做的DIY杯子,到现在依旧没有找到。
我哥又到店里给我做了一个新的深蓝色的小鲸鱼的杯子,但是我却觉得,失去的那一个永远都找不回来了,让我有一种很难说的感觉。那种感觉和拉斯维加斯这里的天气一样,都让我感到难受。
作为评委参加XX Awards的那天我哥打扮得很端庄。这个词听起来好像有些不适合他,但是他给我那天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的,有点像那种在尘世里滚了很多圈的艳俗歌妓一转眼突然成了带着神圣色彩的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