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好不过了。”
收拾完东西,??我立马坐上了去阿莱斯的地铁。在那地铁门铁皮关上的滋哇声响里,我满脑子都是那个鬼家伙。
不知道这一次凯瑟琳会是谁,但是能肯定的是,他一定是一个爱占小便宜且喜欢揩油的猥琐变态男。
我望着晤河那看上去又脏又干净的水,漫无边际地想关于我哥的事情,思考他现在会在谁的床上。
凯瑟琳会不会勾着他的脖子一直乱蹭?亦或是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我哥应该会很熟练这样的基操,他眼睛很好看,没有人会在床上拒绝他的注视,然后顺水推舟心甘情愿地让他为所欲为。
一想到这些,我心里就破坏性的想要在这国外鸟不拉屎的地方砍人,或是像那些理直气壮的街头抢劫犯一样肆无忌惮地抢一些我根本不需要的东西,然后狂奔一段路后丢到垃圾桶里。真的,我不止一次设想过这样的事情。
好在每当这样的想象过去后,我都会无比庆幸我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它阻止了我做这样疯狂的举动,就意味着我还没有到那么无可救药地步。
但我还是会想,如果在电视上看到了我这样的壮举,我哥会不会突然跑过来教育我一顿?
这么一想,如果他能突然出现在我身边的话,那我觉得,那所谓厚薄程度的脸皮也没有那么重要。
阿莱斯这个展的会堂比我之前见过的都要大,不知道我哥的事业已经发展到了什么样的程度,但是那架势十足四周到处首饰链条银光闪闪的氛围让我觉得他已经是半个明星了。
我跟负责人说,我是来拿我哥的东西,她很自然地把一个某品牌的手提袋给了我。
“里面是Harvey的东西,多谢你跑一趟咯,这样就不用我送过去了。”
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发胶和一对印着Cloud定制Logo的耳坠。
“没关系。我想问一下,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
那人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耸了耸肩:
“Harvey的show很多,全世界都飞的,他今天上午还在的,这会儿也有可能是在出差,但,谁知道呢?”
“好,谢谢你。”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都在想我哥不告而别这件事情,他好像对这种事情很熟练,这让我更加确信早上的面包机里烤的面包是他为我准备的。
我在路上的tesco店里买了一个三明治,鸡肉条吃起来像是坏掉了一样,但我还是吃完了。当我回到家的时候,我看到墙上的挂钟上挂了一串钥匙。
“给你打包了手撕鸡。”
我哥从背后抱住我,然后亲了一下我的脖子。
他的吻带着淡淡的酒精味,身上是家里的山茶花沐浴露的味道。他的举动很自然,没有一点不适,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他没有想要解释离开这么久的原因的意思。
“你的牙刷呢?早上我没有看到你的。”
我哥好像很擅长规避这样的问话,他总有体面又合理的方法让我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他像往常一样,用他那双温柔又坚定的眼神看我,然后说:
“我放到镜子后面了,台子太小了,我怕你杯子不够放。”
虽然我觉得他的话是借口,但是当我走进洗手间假装去上厕所的时候,发现那个台子真的很小,两个杯子真的放不下。
且也不能说他撒谎,因为我早上也没有打开镜子看后面是不是有另一个牙杯。
我还是尝了那份手撕鸡,不过不是因为心里原谅了他,而是因为这里真的买不到这种油烟味十足且美味的新鲜腌制产品。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那也只有这里的烟熏火腿肠有一点油气,但更多的是呛人,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