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他咬着牙,微微皱眉死死盯着我的脸
然后将闷哼一起倾吐在他手心,身体攀上云端。
……
自愿和被迫真的是两种非常不一样的感受,那种引人癫狂的无穷无尽让人极没安全感。像过山车一样的刺激感贯穿始终,而在我哥戏谑又警告的眼神里,我被迫迷迷蒙蒙地重复了无数遍那句话:
“我……是……林远珩的。”
眩晕昏睡前的唯一一丝清明里,我被迫身体力行地明白了一个道理:
做任何事情前要认清局势。
那一次之后,我连着休息了一星期。
一方面我的身体本来就不是太好,另一方面,我哥太过火了我几乎一星期都无精打采,总是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