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喝了酒却没有刻意散去酒精的缘故,翟白容的体温变得发烫,皮肤表面也是……里面也是。

聂世云渐渐地,动作的幅度变得越来越大,将翟白容撞得整个人仿佛要被钉进床里。翟白容倒吸一口气,一时间竟然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只有零星的几个气音。

到了这时,他终于条件反射地收紧了手掌,与聂世云十指相扣,甚至用力得指尖都仿佛要嵌进对方的肉里去。

他另一只手没有被固定着,之前只是放在身侧。这会儿聂世云已经适应了夜色的双眼看到翟白容的这只手无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被单。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指因为刺激感颤抖着,手背上隐隐浮现出青筋。

聂世云想,这可能是他近几年来看到的最为情色的场景。

聂世云大开大合地动着腰,将翟白容粗重的呼吸顶得支离破碎,混合着逐渐响起的湿腻水声,与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融入这偏僻小院儿的寂静夏夜里。

当真是一场开始得莫名其妙的抵死缠绵。

第20章 店铺照常开张

黎明之时东方天露出了鱼肚白。

早几个时辰时小屋中的种种暧昧交织的声响已销声匿迹,只剩下院子里那颗无人照顾却自顾自生长着的大树上的阵阵蝉鸣。

修士本不需要睡眠,打坐修炼就足够抵消疲意,不过若是想像凡人一样休息,也不是睡不得的。聂世云还是没有彻底习惯修真世界不吃不眠的习惯,正如他经常要去弄些灵食饱饱口福,他也偶尔会像普通人那样睡一觉。

更不用提这样情韵过后,小睡中的聂世云的手正搁着被褥轻搭在翟白容的身上,对方的呼吸的频率从指尖传来。

也许都是太久没有发泄,两人那么一通胡闹就折腾到了天亮,不久前才双双歇下。

手下的身体动了动,浅眠中的聂世云睫毛扇动了一下,不过没有睁开眼睛。他听着声音,知道是翟白容起来了。对方很轻地将自己放在其身上的手挪回了床上,紧接着就是?O?O?@?@的摩擦的声音,应该是翟白容从床榻旁边捡起来昨夜后来被扔去一旁的衣物。

应该都皱巴巴了吧……

聂世云这么回忆着。没有用多久,翟白容应该是穿戴整齐了,径直推开门。出门前他似乎稍微有一丝犹豫,半晌,留下一句:“昨日叨扰了。”之后就快速闪身离去。

聂世云一愣,睁开眼睛,听到翟白容匆匆的足音迅速远去的声响。

既然知道自己在装睡就早点说啊。

上次是做完之后大打出手,这次是做完之后迅速跑路。聂世云无奈地摇摇头,他在这方面的情况还真是与常人不同。

天色亮起来得很快,没过多久房间里就充斥着朝阳从纸窗渗透进来的光束,将房间里照得亮堂堂的。没有了夜色和酒香的遮掩,昨夜的暧昧氛围就像是被挑破了的气泡,荡然无存。

聂世云伸了个懒腰,也从床上起了身。他估计至少几天之内应该是不会见到翟白容了。

他心中思绪万千,想缕一缕昨晚发生的事,他们究竟是怎么滚到一起去,又是各自抱着什么样的心态的,但越想越乱,也弄不清个所以然来。干脆先将其放下,打坐静心了一会儿后就去前头开店了。

他昨日关门了一下午,竟然还真的有客人上门却吃了闭门羹,第二天早早地又过来了。聂世云嘴上赔着礼,手上收着钱,半点也没有耽误。

正如聂世云所想,翟白容和他“第二次”一夜春宵后,也许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抑或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身,好几天都杳无踪迹。

他拿出杨柳剑,也不担心人会就此消失,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不是?

这几天思考了之后,聂世云还是决定试一试墨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