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之后的粗壮的,中年人的手脚摔打在刘怀的背上的那种殴打声,发泄地响起,很快就在刘怀颤抖的哭声里停了下来。
“妈的。”那个男人醉醺醺地骂道,“操,你是刘家唯一的根,老子也不想打你,但老子喝醉了之后手痒,小贱种又不在,她这个逼崽子可会躲了,只在你在的时候出来,老子装你的声音骗她出来……嗝,她都不出来。”
“去!”那个男人口齿不清地踢了刘怀一脚,“你把那个小贱种骗出来,老子就不打你了。”
刘佳仪等了很久很久,等到她以为天都亮了,然后听到了刘怀带着哭腔和颤抖的声音响起:
“佳仪,哥哥回来了,你……出来一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