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译程序代码他在行，但解密他不行。

他连电脑都不敢动了，连忙找来了其他高层人员。

众人面面相觑，密码？会是什么呢？

另一头江洲警方已经连接上了全国各地的警方，正式将拒不合作的掌未负责人列为通缉人员。但特殊时期，警方人员基本三分之二进了游戏，实在没有人手。

连掌未负责人的影子都没见着，不过他们找到了另外一个人，章循见过的，常年在外为掌未科技负责人奔走的董事长助理，宁谙。

找到他的时候，人已经半疯了，抗拒一切电子产品。

连警察手里的记录平板都要砸了。

老孔和几个警察联手才把人摁住，老孔有些好奇：“你什么毛病？为什么见不得电子设备？”

宁谙充耳不闻，疯狂扭动，他身材高挑瘦弱，但劲特别大，硬是从几个警察怀里挣脱出来，拿着凳子，一下把监控录像给砸了。

“滋滋”的电流声划过又停止。

宁谙砸完总算安静了下来。

监控室的武装人员，见状立马到了问询室外，隔着一扇玻璃，准备暴力突破时，被老孔一个手势止住了。

老孔看着安静下来的宁谙将剩下几人的手机打开门交给了门外的辅警，然后看向宁谙：“这个空间里没有任何电子产品了，外头的人也听不见我们说话，现在你能好好交代了吗？”

宁谙，抬眼看向这里的人，耳朵里不再有神经质的电流声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他觉得他脑子是清醒的，表达也是到位的。

但在老孔等人的眼里，耳朵里，宁谙表达磕巴，神情呆滞，像个傻子。

“小心，小......小心.......电子......电子......产品。”

老孔是个耐心的人，听着他磕磕巴巴地说话。

“里面.......里面.......里面........有人......有人。”

老孔听了半天，朝他确认道：“你觉得这些电子产品里面藏了个人？”

一旁的警察噗呲一声不合时宜地笑了出来：“有人，什么电子怨灵吗？”

ai飞速发展的年代，这些负责各个层面工作的ai被网友戏称为电子怨灵。

每天幽幽怨怨的上二十四小时的班。

宁谙继续解释道：“不是......不是......电子......怨灵.......”又费劲回答老孔：“是....有人......有......怪物.......有.......有.........“

再有就有不出来了。

老孔安抚住了他，眼瞧着人嘴里说着有，白眼都快翻地没有眼黑了，就快撅过去的模样，虽然知道这里面肯定有猫腻，但还是得转移话题，让这个助理换换脑子。

但说道这里老孔已经有了猜测。

藏在电子设备里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游戏系统，所以宁谙才没有办法准确形容。

只是游戏系统已经厉害到这个层面了吗？

虽然从一开始，这样庞大且智能还能链接三次元的系统就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产物。

但能随意渗透到日常，还非一个体系的电子产品里，还是超出了老孔的认知。

老孔蹲下身，问出了这次闻询的主要问题：“那你知道，你们的董事长去哪里了吗？”

宁谙点头，说出了一个词：“机......机械......机械弃地......”

老孔皱眉：“国内？”

国内有叫这个名字的地方吗？老孔印象里是没有的。

宁谙稍微解释了一下：“他们.......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