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可惜,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对你家中令尊,他们先不仁,我便也没有什么道义可讲。顺便说一句,你应该也了解我,从来没有什么道德感。”
傅云臣放下咖啡杯,起身,理了理衣袖,说,“这种馊主意不是你能想出来的。你不如好好问清楚,也好知道教育你的一双父母到底是什么人。”
傅云臣走出酒店大堂,给许助打过去一个电话,“等我听完苏苏的演奏会,明天一早,将人送到警局。”
白苏提前到了一个音乐厅。
她的彩排定在下午,但她实在没地方可去。
到了休息室,和工作人员打了招呼,白苏才给沈安安回过去电话。
“祖宗,你终于回我消息了。你再不联系我,我真的要报警了。你怎么回事?和顾斯铭吃个饭,怎么还失踪了?”
白苏叹口气,“安安,现在情况很复杂。”
沈安安嗅到了八卦的气味,“怎么个情况,快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你严肃点!”白苏顿了顿,还是觉得在电话里说这件事有些难以启齿,“那个,你不是晚上要来现场吗?现在有时间吗?你过来陪我吧。来的时候,再给我带份简餐,还有杯咖啡。”
“行,有八卦,我会以火箭的速度赶过来,等我啊,亲爱的。”
一个小时后,沈安安带着东西来到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