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我们协议在,就是个名存实亡的关系而已,还请傅先生你自觉。”
白苏等了片刻,傅云臣倒没转过头来。
白苏这才脱衣服。
虽然别扭,但说实在的,也的确没什么可害羞的。
她的上衣刚脱下,跟前扔过来什么。
她吓了一跳,垂眼一看,是一对肤色的胸贴。
……连这个都准备妥当了。
她背过身去,自己将胸贴穿上。
殊不知,昏暗的环境内,车窗就是一面天然的镜子。那雪背在他眼前,一览无余。
白苏浑然不知,背后的男人早就欲念丛生。
她有一种浑然天成的纯欲,令人招架不住。更何况是这样在自己跟前。
白苏还在专注纠结着那珠串有没有整理好的时候,后颈突然被人一掐,她的脸被强行掰过去。她来不及呼喊出声,傅云臣就吻了上来。
白苏呜咽出声,手臂举着,胡乱的拍打他。
傅云臣控制住她细嫩的手腕,唇瓣从她唇际移向耳廓,在她颈侧锁骨处留下一串鲜红湿润的吻痕。
指骨分明的手顺势向下,显然是冲着她的裙摆去的。
意识到傅云臣已经不想止于亲吻,白苏突然停止了一切反抗。
傅云臣察觉不对,看向她。
她像一具艳尸,双眼睁的让人觉得可怕。
傅云臣一瞬间就有了她站定顶楼的样子。
手移开,人也离开一些,坐正,理了理衣摆。
“只是吻而已,我不至于没有契约精神。”
白苏一双水润润的眼睛瞪着他,“你的鬼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傅云臣轻笑一声,打算逗她,“你既然不信,我不如打破到底?”
白苏果然吓得往旁边仰了仰,“不是说八点吗?再不去,就不怕迟到?”
傅云臣终于把许助喊回来。
许助一出现,白苏才敢真的吁一口气。
傅云臣,白苏还是知道的。他的无耻都只是在两个人的时候。有别人在的时候,他就是一副道貌岸然正人君子的模样。
到了宴会现场,许助下车去开门。
傅云臣伸手理了一下她的头发,指骨在她脸颊蹭了一下,低声叮嘱,“一会儿别沉着脸,我怕别人误会我们夫妻感情不和。”
白苏冷笑,“瞧瞧你说的什么话,我们夫妻本就不和。”
“是吧?那你装也给我装的恩爱些。听话。”
白苏送了他一个大白眼。
宴会素来是男人的战场,女人不过是附属的战利品。
白苏虽然不喜欢这些场合,但她已经可以独善其身。
跟着傅云臣打招呼,然后会被几个富太太拉到一边去,聊一些话题。实在觉得她不合群,便放她走。
她随便吃点东西,找个角落等一等。
傅云臣不会久待,过会儿就能带她离开。
今天,她还遇到了谭总。
谭总收敛的笑意,“傅太太令人眼前一亮。”
白苏微微一笑。
“你们聊,我去喝点东西。”
刚拿了一杯香槟,人果然被一位年轻的富太太拉过去。
她是今晚的女主人。现在的丈夫去年年底没了妻子,年前就把她娶进了门。急于要证明自己正宫的位置,便弄了这场宴会。
的确是个交际花,把前来的富太太们拢到了一起,哄得很开心。
“听说傅太太开了一家画廊?”
白苏也不说假话,“你听错了,我只是个小助理。”
大家果然不信。
“傅太太说这种玩笑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