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气愤,可是另一方面,这样尴尬无比的安慰自己的公子幽又真心让人觉得好笑,这似乎根本不像是公子幽会做的事情。

安慰一个人?还是这样的安慰?

不知道为什么,流年竟然有了一种不可抑制想爆笑出声的感觉,不过,他还努力的压制下了这种的感觉,虽然他的欲望很想笑,可是他的理智还是明白,如果这个时候笑出声了,估计,这辈子他都跟公子幽没有什么缘分了。所以,他只是静静的低着头,目光看着公子幽拍着自己肩膀的手,似乎就这么愣住了一般。

其实,不光流年觉得这件事很好笑,就连叶词也觉得自己不正常了。天,她这是在做什么?安慰一个哥们?他们好像没有关系好到这个地步。安慰一个陌生人?陌生人似乎不需要另一个陌生人这种莫名其妙的安慰。还是说安慰一个刚刚追求过自己又被自己拒绝的人?这这这……她完全没有这个经验。

不过,在叶词的潜意识里,她还是发现这种安慰有点多余,有点不切实际,甚至有点太画蛇添足、太牛头不对马嘴了。

就在这一刻,叶词觉得,她已经陷入了这辈子最大的一个尴尬之中了,简直不堪回首,或者说,她现在已经做了这辈子最愚蠢的一件事情了。

流年的目光一直留在她拍着他肩膀的手臂上,这让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臂上好像要被那目光活活的烧出两个窟窿出来。她似乎一下子被烙铁烫到了,连忙收回了手臂,缩回了背后,十分尴尬的看着流年嘿嘿的干笑几声,什么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