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打扮有些夸张,礼服裙摆很长,高跟鞋不好走,她被绊了一下,陈挽就绅士地让她扶着自己整理裙摆。
不知道说到什么,两人都笑了起来。
一对璧人身影消失于夜色,赵声阁把帕尔马皇后放回了冰柜里,瓶壁上的冷露湿了满手,化成水,嘀嘀嗒嗒落在地毯上。
门再次被敲响,还是侍应生:“赵先生,您要的酒标送过来了,请问给您放在哪里?”
这条本该在万千瞩目下带走那瓶霞多丽的锦带,在灯光下失去色彩,赵声阁低声说,“不需要了,你拿回去吧,谢谢。”
侍应生见得多这种想一出是一出的客人,十分熟练自然地回答:“好的,那我给您放回”
“算了,给我吧。”
酒会次日是陈挽复诊的时间,陈挽将工作推后如约前往Monica的诊所。
这段时间他有认真遵照医嘱吃药休息除了迫不得已的加班和应酬。
Monica说他状态维持得还算稳定,但是在对他情绪测试中发现,赵声阁的副作用很大。
陈挽第一次听到这个形容觉得有些好笑,哭笑不得道:“他不是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