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

赵声阁点点头,像聊天一样问他:“科想是你一手创立起来的?”

陈挽:“是。”

“辛苦吗?”

“什么?”

“创立科想。”凭陈家对宋清妙和陈挽的态度,陈挽只有白手起家这条路。

“辛苦。”陈挽本来想说不辛苦,但也知道此刻要是再说半句谎言的后果。

“那为什么退出合伙。”

陈挽顿了一下,说:“只是退出合伙,但是项目会继续跟进的,而且我本来也是隐名合伙,没有很大差别。”

赵声阁不理会他的文字游戏:“是因为我。”

“不是,”陈挽否认,“不完全是。”

赵声阁视若罔闻自说自话:“退出科想,无论之后发生什么变故,都不会牵连到明隆,因为明隆签的是科想,不是陈挽。”陈挽可以随时退出,无论是明隆还是赵声阁的人生。

被这样直接戳穿,陈挽只好说:“对不起。”

飞蛾扑火奋不顾身的人还要说对不起,赵声阁喉咙滚了滚,还是那么冷静地问:“你是指什么?”

陈挽已经完全没有在宴会上的的刀枪不入无坚不摧,显得些微低落和无措:“给你和明隆带来了麻烦。”

“你不是都解决了吗?目前明隆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赵声阁实事求是、有条不紊地分析,“绯闻和照片危机已经解除,廖家不可能再东山再起,荣信正在一步步走向毁灭,证监大概率也拿你束手无策。”

“还不满意吗?”

陈挽掩下眼底的阴郁:“终归是个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