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挽很久没见过她了,心里仍是不可抑制地动了一下,心情有些复杂。

孟元雄的事情,宋清妙始终不觉得自己有任何过错,眼下正是荣信内部争权白热化时期,各房都卯足了劲明争暗斗,她在外头找靠山何错之有。

这些天他们在电话里吵过,冷过,如今宋清妙又对他这样热切,陈挽一时有些恍惚。

而且,宋清妙已经很久没上过陈家的牌桌,二房三房联手围防,最好这个看不出年龄的漂亮女人永远困在四层那间灰败的小佛堂里登不了厅堂。

如今因着陈挽,她又能重新在牌桌上占个一席之地了,叫人切齿。

因而宋清妙笃定,她的转运,就要到了。

陈秉信在人坐齐之后才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