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看着她,缓缓摇头,告诉宋清妙:“不,他不一样,而且”

“我会对自己的人生负责。”

陈挽想了想,又说:“希望你也是。”

宋清妙哼了一声,看起来也没有太听进去的样子。

那次之后,宋清妙出游,陈挽忙工作,他们就没有再见过面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失眠的夜晚,陈挽却反复想起她的脸。

娇嗔的,流泪的,顾盼生辉的,楚楚可怜的,十六年前的,前不久的……

“我还在唐楼没被接回去的时候,有一次被人打得很厉害,生了一场大病,很久没有好起来。”

赵声阁“嗯”了一声,安静地听着。

“她那时候应该是刚进陈宅不久,也没有什么钱,偷了件首饰,当掉,带我去看医生,给我买了一袋糖,我后来才知道,她回去之后也被打了。”

“陈秉信打了一次,管账的大房也打了一次。”

“我知道的那天很伤心很愤怒地哭了,恨自己没有用,但是不敢让她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