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

“……”卓智轩看他没什么反应，挑明说，“陈挽，我觉得不太对。”

“什么？”

“虽然他和警署交情很多年了，但是就这么直接把人带走”

“这不合规矩。”

“他很少亲自出手，这几个人还不够格，这么大费周章地搞几个明显是工具的雇佣枪手，无异于打草惊蛇，”卓智轩静静看着陈挽，“他没有理由这么做，除非”

陈挽正忙着看手机，赵声阁坐在他旁边，他舍不得把时间浪费在手机上，因此这会儿已经堆了不少工作信息。

卓智轩没等到他接腔，只好自己说完：“除非是给你出气。”

陈挽没放在心上，低头快速回复合伙人信息，告诉他：“不是。”

“……你是不是有点先入为主了，我认真的。”

他觉得赵声阁不对劲的地方也不只这件事，但具体是哪里又说不上来，因为赵声阁本来就不是能看透的人。

卓智轩不知道两人私下那些曲曲绕绕，因为赵声阁和陈挽在人前表现得一个比一个方端正经，礼貌客套，语言动作毫无逾距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