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家楠边说边捧着笔记本电脑仰躺到了床上还是放平了舒坦。之前在山里转悠了一礼拜,天天和蚂蝗蚊子蚂蚁蜘蛛作伴,他都快成野人了。钱峰是腿上不知道被什么玩意咬了一口,隆起拳头大的一片红肿,摸着都烫手,一到夜里又疼又痒,根本睡不着觉。
视野里出现了枕头,陈飞皱了皱眉,没挑刺,只说:“再追一礼拜,实在不行就回来吧,这边案子堆得忙不过来了。”
临近年底是刑事案件高发期,罗家楠也不想跟这干耗着,可抓不住嫌疑人,案子结不了,他自尊心不允许。从警的这些年来,别的就不说了,结案率他绝对能拔头筹。早些年技术手段不行,锁定了嫌疑人可找不到行踪的占比很高,他不愿像爷爷似的,书房里贴满了未被抓捕归案的嫌疑人照片,好容易能回趟家还得先去瞅瞅那帮孙子。现在厅里有个专门负责追逃的部门,成立不到三年,已经追回了十几名逍遥法外多年的犯罪嫌疑人。
没接陈飞让回去那话茬,罗家楠岔话道:“您啊,有空去趟缉毒处找庄羽好好聊聊,别拿我当不要钱的壮劳力使唤,我工资又不是他开。”
“有本事你和人家平级,他指定不使唤你了。”一提这事儿就又是老生常谈了,陈飞不乐意车轱辘话来回说,摆摆手示意他让自己省点唾沫,“对了我听彭宁说,你让他晚上陪祈老师去吃饭,不能加班了?这是什么人啊,还得单找一人作陪?”
“嗨,之前祈老师不剐了一布加迪么?那车主是祈老师的校友,约他去吃饭,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去,让彭宁跟着一起。”
“祈老师的校友?那得多聪明一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