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戴了,她竟然觉得委屈、想哭。
岑尽白抿唇,蓝色的眼睛里找不到之前对她的强烈兴趣和欲望,像是大火明明烧了整座山,最后却被一场毛毛细雨扑灭,连灰烬都被风吹散。
她一口咬住他的耳垂,牙齿碾磨着耳洞那一块,要吃了他耳垂那块肉一样。
“嘶”岑尽白推她,她不撒嘴,还越咬越重,最后他放弃了,就让她咬。
舒颜没想咬下他那块肉,她就是觉得有一口气出不来,那好像是撒气的源头,一口就咬上了。
咬完之后趴在他的肩膀上,像是自言自语,“你一点都不懂得尊重我,只是喜欢我,像我喜欢你的耳钉一样,我才不要这样……”
岑尽白没反驳,还气定神闲地将她身上的衣服裹紧,抱着她。
脚有些回暖,不老实地乱蹭,蹭到不该蹭的,她就绕过去。
然后她就被握住了脚踝,那人冷冷地跟她说:“想我在这干/你?”
舒颜瞬间就老实了,因为她还记得这里是车厢,前面还有人在开车呢。
她根本不知道,隔板隔绝了他们所有的声音。
……
小汽车慢悠悠,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停下来,舒颜被岑尽白的手机铃声吵得回了神。
“老师,前面被雪堵了,车子开进去恐怕就出不来了,现在怎么办?”是*舒颜刚上车就听到的熟悉声音。
岑尽白拿着手机,低头看舒颜:“带你去别的地方?”
舒颜一张脸已经变成了苹果色,听见他的话没有犹豫:“不要,我要回家。”其实也不准确,她没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