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那个高大的身影消失了。
和他一起出现的怪异感,在他走后也消失了。
舒颜松了口气,望着隔壁空荡的阳台发呆。
“你在阳台干什么?怎么鞋都不穿?”舒芸进了她的房间,看见舒颜独自一人站在阳台那里。
“刚起床,眼睛有些不舒服。”舒颜说。
舒芸也没多问,只道:“那快来吃早饭。”
忍着恶心吃过早饭后,舒颜再次跟舒芸提出自己想要独自去配一个隐形眼镜。
舒芸表情僵硬,只能笑笑,说自己太忙,没时间陪她去,要舒颜再忍忍。
确实忙,不好走开,整个大别墅的家政工作几乎都舒芸做。舒颜表示理解。
中午舒芸在一楼打扫卫生,舒颜换好衣服,说要自己一个人去配隐形眼镜。
舒芸还是没松口,只说她一个人去不安全。
母女俩交谈时,高跟鞋落地的声音传来,紧接着进来一个让这本就金碧辉煌的室内都黯然失色的女人。
“白白!白白”她进来就喊,声音甜腻,毫不顾忌。
秋月苓丝毫没有豪门太太那样端着的往沙发上一躺,看见舒颜母子俩还露出灿烂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