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重要的花吧,就像是从阿伊古丽那换来的一朵纸花,如果丢了,他也会心疼死的,也会不惜万里回去找的。
又听见岑尽白忽然问:“你叫什么名字?”
叶尔兰有些疑惑,但想到或许是因为他为他指了路,他会在校长面前为自己多多美言几句,于是报出自己的名字:“叶尔兰。”
高大的男人身形一顿,身上的高档西装愕然绷紧,一声感叹尾调拖长:“啊”
岑尽白笑容放大,愉悦地盯着叶尔兰看,却没有让叶尔兰感受到友善。
“好巧。”他说,“名字很难听。”
叶尔兰涨红了脸,却不知道回什么,也不能反驳。
岑尽白走近,步步紧逼:“我说我怎么那么讨厌你,你很像一个我讨厌的人。”他将叶尔兰上下扫视,面上讥讽,不知道下一秒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