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主动亲过我,”
“自己想。”
舒颜哪里有时间想,连她问出这样一句虎头蛇尾的话她都很快抛掷脑后。
岑尽白也不会在乎,她听见他阴恻恻地说:“要是我们都死了,一定要葬在海里。”
她不知道,他的声音还能这么正常,只有她是被海水倒灌的哪一个。
耳朵被咬住,从耳垂到耳蜗,再到最上面脆脆的耳骨,都被吞吃,被温暖地裹着,灵活的舌头发出水流般滋滋滋的声音,清晰地穿透耳膜。
涎水连成线,不知从哪里流下,也不知道流向哪里。
好久,舒颜的耳朵才被放开,他的嘴唇贴着她的耳朵,吐息中的酥麻传遍全身:“真想和你一起去死,不知道会有多爽。”
这句话让舒颜浑身战栗,显然,她也兴奋了。
他的手伸。进大海里,咸腥的海水浸泡他的指尖。
呢喃道:“涨潮了。”
岑尽白语气认真,舒颜却红了脸。
……
潮水褪去时,一些浮游生物会滞留在沙滩上,攀附着海边的沙砾和岩石,就算是坚硬如它们,也会被这样微小的生物侵蚀,日积月累,深入皮肉和心肺。
舒颜醒来时,正值退潮时期,岑尽白在落地窗前吗,弯腰擦着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