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聿远忽然抬起头认真地盯着曲年道,然后起身去旁边的柜子里面找出了个东西。

曲年呜咽了一声,嘴里就被塞进了个东西。

“是口球,哥哥不用怕。”

曲聿远的耳朵有些红,小声地说:“我没有用过这些东西,做了很多功课才买的。”

他脸上漾出一抹初恋心动才会出现的红晕,天真地看着面前一脸害怕的人说:“我其实不想用这些东西,但你总会说些,让我很难受的话,我想这几天开心一点。”

他抱着曲年进了浴缸。

两个成年人有点拥挤,曲聿远把曲年扶着靠在浴缸壁上,自己坐到另外一边,低着头,仔细地用毛巾给曲年擦身体,用起泡网打出绵密的泡沫,认真地抹到曲年的身上。

从锁骨到小腹然后打圈。

曲年怕痒,就算现在身体不受控制,还是条件反射地绷紧了小腹,仰着头往上挺了下腰。

曲聿远克制地看了一眼曲年因为刺激还在发颤的小腹,不顾对方反抗,手继续划到腿根处,然后顺着腿部的线条或轻或重地揉搓。

雪白的小腿被水温和莫名的力道激得晕红一片,曲聿远抓着抓着忽然有些不想放手,呼吸的胸膛起伏越来越大。

药力慢慢退散后,曲年的四肢终于有了点力气,看见曲聿远低头摸着自己腿的样子咬牙踹了过去,像是躲开恶心的蛆一样。

但浴缸里都是水,曲年的力道又小,根本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威胁。

但对面的人还是低低的闷哼了一声,头发被水汽蒸得湿漉漉的,上挑眼不敢抬,只露出红红的眼尾低声道:

“哥哥的,脚,也很好看。”

声音急促了一刻又压抑着停了一瞬,喉管里隐隐又种克制不住的喘息。

曲年愣了一瞬,直到发觉自己的脚抵上了什么的时候头皮都麻了,慌不迭地想要往后退却被人一把抓住了。

硬挺的性器被曲年不知轻重地踩了一下,疼痛和酥麻顺着尾椎骨往上攀升,曲聿远仰着头轻喘了一声,和水汽一样,蒸得人头发晕,发涨。

眼角一点红,直勾勾地盯着曲年,颤声道:“哥,别这样。”

这样说着手却一点也没松开,反而握得更紧了点。

曲年被口球限制不能说话,只能一个劲的呜呜呜,双手的绳子没有被解开,整个人像是被挟持的人鱼一样,只有尾巴能动,现在被龌蹉的渔夫捏着脚尖抵在更肮脏的地方。

“怎么会有人说你不好看啊。”

曲聿远绷紧腹肌,握着曲年的脚贴在自己的性器上,看着挣扎的人痴痴笑道:“哥哥哪里都好看,哪里都可以让人高潮。”

他很渴恋曲年身上的每一块皮肤。

骨头、经络里隐透出的无法用化学或者生物知识解释的香气,是麻痹躯体的毒素或者是让他发情的良药。

从暧昧的嘴唇,喉结,到力量型器官的手指,甚至是代表不洁的脚,曲聿远觉得都是一种隐晦的色情。

曲年的呵斥,对他鄙夷的眼神,曲聿远也很喜欢,喜欢到想要跪下来当狗。

能当哥哥的狗就好了。

射出来的时候曲聿远脸上的红晕还没消退,他没管曲年颤抖发青的脸,而是继续刚才手上的动作,把曲年的身体洗干净,用浴巾包裹起来,抱到了床上,解开口球,用床上的手铐代替了绳子,重新绑住了曲年,然后走了出去。

曲年窝在床上,眼神涣散的时候忽然听见了一点铃铛晃动的声音。

“哥。”

曲年抬眼看见门口的人手里拿着的东西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呜咽着哭了出来,用干瘪的词汇重复道:“滚啊,滚啊变态。”

“不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