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沈州抱着他,微微磨蹭他的大腿的触感格外明显,压抑着的呼吸把曲年的耳朵都烧红了。

他瞪着眼睛反应了几秒才欲盖弥彰地骂了一声,开始挣扎,努力弓起腰躲沈州。

两个人在床上乾坤大挪移了半天,沈州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揽住他的腰轻声道:“你也硬了吗?”

然后顺着曲年摇摇欲坠大裤衩的裤缝,探了进去。

注意到对方紧绷的脊背,沈州以为他害怕,就吻了一下他的耳根安抚道:“这个不疼。”

可能是离的太近,刚才又唾液交换了半天,曲年觉得自己脑子也进酒了。

单纯的撸比干炮还可怕。

曲年感受着沈州那双用来整理档案、翻文件的手,生疏又青涩地帮他解决,晕乎乎的大脑里居然不合时宜地想到了之前在图书馆时,他借运偷摸沈州手的触感。

暖还是凉他忘了,大还是小他好像也忘了,关于某方面的记性他总是不太好。

可现在被迫全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