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不可避免地为失去一个合适的球友而感到可惜,只好说下次有机会再一起打。
曲聿远笑着说一定,转过身后脸上的笑立马消失殆尽。
门口已经有人在等了,曲聿远看见后叫了一声:“老师。”
今天研究所到医院来有点事情,曲聿远是陪同他老师过来的。
被叫老师的老人看见曲聿远后笑的很和蔼,把手中的资料递到他手中道:“也就你这么细心了,你走了后我可是少了一个得力助手了。”
曲聿远能力强,脾气也好,作为他的老师,老人虽然有些不舍得,但是还是由衷地祝福他。
曲聿远接过来后礼貌地笑了笑,忽然道:“那老师我就先不走了。”
老人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真不打算走了?你妈妈上次听见你要调走可是很开心啊。”
曲聿远低眉:“可是我觉得待在这里我会开心一点。”
老人听见了以为曲聿远在哄他,于是开心地笑了好一会,但是并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没有谁会为了虚无缥缈的快乐放弃前途。
另一边的曲年正忙得热火朝天。
沈州其实挺好哄的,他七骗八骗,先是叙述自己如何可怜,没有房子也没有钱,沈州如果真的要钱的话他只能走一些非法途径例如卖肾什么之类的来满足沈州的“兽欲”了。
说完又大力赞扬了沈州一番,说他品行高洁,肯定不会这么做的。
一顿马屁拍的,沈州虽然依旧没什么表情动作,但还是松了口风,说可以缓缓。
曲年表面说沈州真的是菩萨转世的心肠,实际心里乐开花了,这他妈是黑熊精的脑子吧,怎么这么好骗。
端茶送水了两天后,曲年终于盼到沈州出院了,扶着他的手鞍前马后地把他送到家门口,准备跟着进去的时候沈州伸手拦住了他。
曲年一愣,试探着问:“这是?”
“不是说不和我住吗?”沈州语气淡淡的。
曲年脑子没转过来脱口而出:“我什么时候说的?”他和曲聿远掰了,也没有申请留校,不和沈州住他住哪儿?桥洞他都挤不过那些老头。
他怎么可能说这种话!
曲年的语气过于笃定,甚至有些义愤填膺,沈州只好提醒道:“那天晚上……”
曲年还真的认真思索了一下,几秒后脸就开始慢慢变红,咬牙道:“那个不算!男人在床上说的话能算数吗!”
管他在上面还是在下面,不都是男人,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就都不能信!
沈州也偏过了头说:“随你。”
沈州的房子面积中规中矩,两室一厅,主卧和次卧面积差不太多,曲年也就没管那几平方米的事了,迅速地打量了一番然后利落地定了道:“那我就住这间吧。”
“可以,”沈州施施然地坐下,然后道:“这间稍微小一点,但是采光什么的也还是很好的。”
曲年看了一眼,然后赞同地点了点头。
“设施、应有的装修也一应俱全。”
曲年继续点了点头。
“所以,这间的价格虽然可以低一点,但也不能过于离谱,房间还是好的。”
“嗯,啊?”
曲年点到半空中的头以一个奇异的姿势停住,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什么?”
“不租吗?”沈州淡然道:“不合适的话我也不强求。”
“怎么会是租啊!”曲年欲哭无泪,急道:“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不用钱的!”
可能是想到今非昔比了,曲年只好忍气吞声笑道:“沈哥,以我们两个的关系,谈钱多伤感情啊?”
“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沈州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