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是教书的,不是上床的唔!”

嘴突然被人吻住,沈州此刻像个叛逆青涩的高中生,捏着他老师的下巴,年轻气盛又毫无章法地擒住着那两瓣唇肉,吻得急乱又冒失。

雨滴似的,砸的曲年避无可避,惶惶地被人舔开唇缝,莽撞地伸进去探寻,来不及咽的唾液顺着唇边往下滴。

床单都湿了几滴。

分开时两个人的呼吸间都有种微妙的禁忌感。

沈州俯身盯着他的视线像酸果,酸得曲年咽了咽口水眼神开始闪躲。

原本还算正经的衬衫挣扎间散开一大片,脖颈处的皮肤连带到胸前的乳晕,泛着肉粉色,微微鼓胀的奶子忽然躲闪了一下。

曲年察觉对方的视线后弯腰含着胸局促道:“我没有胸,”他潜意识以为沈州是异性恋,哀求道:“我是男的。”

沈州没说话,动手脱掉了上衣然后盖在了曲年的脸上,然后开始脱他的裤子,脱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卡了一下。

曲年动不了也看不见人,一片黑暗中他只能感觉到对方的手停在他的腿根处,还没来得及问对方要干嘛就猝不及防的尖叫了一声。

黑色的皮质腿环紧紧地勒住腿肉,显现出一点估摸不出的丰腴,红色的勒痕有种凌虐的美感。

那颗茶色的痣正好被腿环盖住,沈州没有脱下去,而是低头咬着移开腿环后直接吻住了那颗痣。

含在嘴里抵在牙尖厮磨了一会,直到被嘬到肿胀,才离开了曲年被刺激到痉挛的腿根。

伸手在一应俱全的桌子上拿过一个什么,然后不太熟练地伸手探到床上人的后面,

曲年刚才还迷离的眼一瞬间睁圆,弓着腰满脸惊惧道:“沈州,别,我错了!”

“你错了?”

沉默了这么长时间的沈州终于说话了,手上动作却没停,“错哪儿了?”

“不该给你下药,我真的知道错了!”曲年揪住这个话口连忙道。

后面的手终于退出去了,曲年还没来得及高兴,瞬间直着眼,梗着脖子,濒死的求救没来得及说出口,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哀切声。

沈州湿漉漉的眉宇间全是隐忍的汗,青涩的样子不比曲年好到那里去,艰难地插进去了后沉着声否定道:

“不对,重新想。”

说完就把曲年翻了个面,按着对方的腰开始抽送。

曲年疼得眼前白光一片,整个人趴在床上支着被绑地双手撅着屁股颠三倒四的求饶,连某次上公交没给老人让座都说出来了沈州却还是一言不发,低着头用鸡巴撞他屁股。

屁股尖都撞红了还不停,

渐渐的曲年也察觉出了点什么,但他难得骨气硬了一次,揪着床单,咬着牙不说话。

沈州比他更沉默,按着他的腰不停地往里面顶,嘴唇擦吻着曲年的后背,嘬吸着他的耳垂。

“啊!别舔!”

快感比疼痛更可怕,浪一样,把曲年掀翻到水里快窒息了又再提起,那处敏感点被人反复戳弄,曲年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我不应该偷拍孙菲菲!”

这桩曲年早就知道的错被他嘴硬地憋了半天,最后终于被操的受不了,扣着沈州的手臂微有些抽搐的呜咽道,眼角红红的,睫毛粘着泪乌压压的一片。

沈州的动作慢了点,也只慢了几秒就又继续肏了进去,甚至肏得更深,曲年像条鱼一样,蹦跶了一下就被人用性器开膛破肚捅死在床上,张着嘴呜呜呀呀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沈州把对方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边开始动作一边低声说:“再想。”

抱着对方的力道几乎要勒死对方。

曲年没说错,但也不算对。

射完两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