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靖昱以为沈州被自己操哭了,想到他平日里冷淡的脸上露出脆弱的表情,就忍不住掀开了被子,想要看清对方的表情,可等被子拿开后他就傻了眼。

“曲年?”

想象中沈州梨花带雨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反而在身下被自己蹂躏地像只瘟鸡一样的曲年终于找到机会说话了,抽泣着开口:“你他妈干错人了!”

“快放开我,好疼啊,呜呜呜。”

曲年有个不为人知的怪毛病,他身上感知痛觉的神经系统比常人灵敏,一点疼他就受不了,偏他泪腺又比别人发达,这就造成了平时只要有一点小痛他就哭得要死要活。

刚才程靖昱捅进来的时候他就差点没疼昏过去,被浑浑噩噩地干了一通,听见了对方嘴里的呢喃才知道他原来是把自己当成沈州了。

该死的沈州,曲年哭得快喘不过来气了还有空分神恨人。

“干错人了?”程靖煜镇定下来,有些戏谑地开口道。

“是啊。”曲年生怕对方没看清自己的脸,忙不迭地扬起头,试图让对方认清楚。

“我不是沈州,是曲年。”

他睫毛湿漉漉的,还在颤抖,嘴唇被咬得快要滴血,白皙的胸脯上两个奶头被它的主人拉扯揉搓得像两粒石榴。

整个人哭得可怜的不行,倒是少了平时猥琐的气质,看起来还算顺眼。

程靖昱还插在曲年的身体了,面对这种变故沉默了两秒后轻笑了声,俯身捏住曲年可怜兮兮的下巴低声道:“我那件黑色的CK内裤是不是还在你的枕头底下?嗯?”

曲年身体突然一僵。

程靖昱看他那个反应就明了了,直起身趁着他还在发呆狠狠往里面一顶,在对方鬼哭狼嚎的哭喊里喘笑道:“那么喜欢我,那今天就满足你。”

曲年喜欢自己他是无意中知道的。原本想着同学一场,曲年再恶心自己也只需要忍一年了,有些事他只是没戳破不代表他不知道。

可今天不一样,情欲上来了那有那么容易消退的,不是沈州更好,原本还打算怜香惜玉,现在看起来没必要了。

曲年原本以为自己坦白了之后程靖昱就能放过他,没想到对方更起劲了,抱着他从床上做到桌子上,什么羞耻的姿势都逼着他试了一遍,曲年疼得快要昏过去了,哀叫着让他慢一点。

曲年被干到双眼失神的时候,程靖昱终于在他身体里射了出来,喘了一会后看了眼时间后,才慢条斯理地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然后带上眼镜,又恢复到和平时一样的姿态,温声细语道:“小年,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就好像刚才禽兽一样的人不是他一样。

掀开帐篷往外走了几步,程靖昱才看见了原本该是今晚主角的沈州。吃饱喝足的程靖昱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欲望,但还是习惯性地问了一句:“阿州,你今晚怎么没去观星台?”

“找了个地方吃饭去了。”沈州淡淡地回道。

他的饭都被曲年吃完了。

程靖昱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餍足地笑了声,礼貌的同对方道了个别。

沈州应付完对方就往帐篷的方向走去,刚打开门他就察觉到不对劲。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里面的摆设布置跟打了仗一样,乱七八糟一大片。

沈州对曲年的忍耐在这一瞬间达到了极限,他压抑着着脾气,一把掀开床上还在蠕动的人,然后愣在了原地。

曲年浑身都是红紫的吻痕,两条腿合不拢地打颤,他的手插到了后穴里,似乎在掏什么。

发觉是谁回来后曲年转过那张布满泪痕的脸,眼睛里还有泪水,语气难得害怕脆弱地朝他求助道:“沈州,能不能帮我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