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曲年松松垮垮的短袖由于动作已经歪到了肩头,笔直的一根锁骨撑住了最后一点布料。

胸膛还在剧烈的起伏,他嘴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哭过后的嗓子哑哑的,看见沈州后慢慢地掰开了双腿,有些不知所措地哽咽道:“你能帮我看看吗?”

沈州下意识低下头。

脂白的腿根被勒红一片,现在正被他的主人分开,然后轻轻翘起一只脚,欲盖弥彰地露出了一点

沈州瞥开眼,沉着声音刚准备开口就被一声哭腔打断:

“呜呜,你快帮我看看。”

他的手胡乱地往后面摸,然后停在一个地方道:“这里有没有一颗痣?”

一双眼里满是惊慌,怕对方看不见,手又绷着腿往上抬了一点:

“有吗?”

宝宝你再这样going真的会被人干的??

重温了一遍,年年怎么那么可爱,约老公出来吃饭还不舍得点饭吃,像只脏兮兮的小狗眼巴巴望着肉骨头嘻嘻

沈州用在法庭上的正经语气下结论:“有。”救命!??????沈律(沈检察官)什么的也太带感了吧!

笑死了曲年以为沈州是块木头放心让他“帮忙”,但是他忘了木头需要远离火源??????

沈哥,,我也在准备法考,巧了。。

17

灯虽然开着,但半掩的床帘里也只是欲遮还羞地挡了一半,剩下一点都映在床上人抱起的腿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