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啊”

身后的人丝毫不听他的求饶,又一鞭子抽上去正好落到了臀缝处,火辣辣的又痛又痒,好像都肿了,曲年眼睛睁得圆圆的,眼皮都涨红了。

“呼”

程靖昱终于松开了已经缩成一团流泪的曲年,站起来,扔下了皮带,解开了衬衫上的第一颗扣子,依旧和善的眸子里藏着毫不掩饰的暴戾,他俯身拍了拍曲年的脸轻轻地说:

“我唔怪你造我啲人,但我会将你造嘅啲人个个应验喺你身上。”(我不怪你造我的谣,但会把你造的谣一个个应验在你身上)

怎么说他和沈州的,他就这么还回去。

曲年吓得泪还在眼眶打转,对方说的什么他也听不懂,只好用手哽咽着朝他比划着:“能、能说普通话吗?英语也行,我真的听不懂。”

“i am sorry,really sorry ,please leave me alone.”

程靖昱突然笑了出来,不同与平日里装模作样的假笑,是真的开怀大笑的那种,

路上积攒的那股郁气忽然消散了不少,他好久都没见过这么傻逼的人了。

曲年被他笑的不知所措,这时候被扫到地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然后被人拿了起来。

“沈州给你发了个地址。”程靖昱终于大发慈悲换回了普通话系统。

“对对对。”曲年连忙点头道:“有点事找他,得、得走了。”

程靖昱幽幽地看着他,把手机息屏扔在一边,上前揽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去边呀,bb。”(去哪儿呀,宝宝)

被压到周谨旸床上的时候,曲年是傻子也知道对方要干嘛了,梗着脖子就开骂了。

程靖昱也不恼,伸手勾周谨旸的芦荟胶,抹了点就往曲年屁股里伸,沿着那条红痕摸到穴口,对着光一看果然有点肿,红嘟嘟的一圈,还没开始呢就一副操开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