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喜气洋洋的,两个人偶尔聊几句,曲年腰慢慢缓过劲后胸口却开始难受,间断着咳了好几声。

“怎么咳得这么厉害,刚才吸到风了吗?”

曲年咳嗽的越来越厉害,沈州趁着等红灯的空隙拍了拍他的背眉头紧皱。

曲年咳得满脸通红,从腹部连带到脊椎酸胀的要命,肩膀都抬不了,根本没办法回沈州的话,稍微缓过来后还喘息着问他:

“外面的车好像也不少,待会那边会不会全是人了?”

沈州一边拍一边抬头看了下窗外说:“不会,我们去的地方和他们不一样。”说完后忽然感觉自己的手一热。

“曲年?”他低头看见自己手背上溅到的几滴血,大脑的思考都变慢了。

“好疼……”曲年的声音被车窗外震耳欲聋的烟花声掩盖的只能贴近嘴边才能听得清。

他的嘴角溢出一点血,低着头,脖颈细细的青筋隆起,喘息道:“咳死老子了……”

像是陈年的恶疾积累终于在今天爆发,摔的那一跤就是导火线,曲年只感觉五脏六腑被挤压到了一定的程度,似乎每咳嗽一声就要掉一个出来,他努力的噎着嗓子,心肝肺没出来,血倒是顺着喉管流了出来,随后就是铺天盖地的疼。

他的视线逐渐模糊,只能感受到沈州让他侧身把血完全咳出来,然后就是一边踩油门,一边和他说话,曲年意识再模糊都能感受到他的慌乱和故作镇定。

“年年,别睡着了,马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