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人面面相觑,最后曲年还是把戒指放到了他的掌心:“收着吧你,下次再给我我就真拿走了。”
沈州没有之前难堪的表情,而是意味不明地着看他,然后握紧了手心,重新研磨道:“写吧,过年就写个平平安安吧,我给你贴房门上。”
曲年的字写的不错,沈州对着门比划了一下然后收拾妥当放到书架上准备明天早上起来贴。
收拾好后,他看着剩下的一小张“出入平安”好奇:“这个是贴哪儿的?”
曲年躺在沙发上,有些艰难地挪了一下身体回道:“你车上。”
不知道是不是站久了,曲年总觉得自己的小腹连带着大腿都酸的厉害,于是说:“我现在睡会,不然晚上肯定熬不住。”
曲年是个传统又固执的中国男人,过年的习俗一个也不能少,除夕夜作为家里的男人身体再不适也要守岁,沈州知道拦不住索性直接答应了,他先去做菜。
曲年根本不困,只是身体不太舒服,躺在床上稍微眯了一会就起来。
起来的时候刚好七点半,桌上已经摆了三道菜了。
明天早上要放的烟花被沈州堆在门口,红彤彤的一座小山,书架上挂着他们之前买年货老板送的小灯笼,像圆不溜秋香喷喷的苹果。
客厅里是电视机上的欢声笑语,厨房里是沈州刺啦的炒菜声。
曲年靠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听着,然后不自觉地举起手机拍了一张。但他的技术不太好,温暖的场景被他拍的雾蒙蒙的。
“吃过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