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着什么都没有,眼里、心里却什么都有。
“曲年”
“程靖昱。”曲年忽然坐起来打断了他的话:“虽然你差不多已经知道了,但我还是和你说一下,孩子不是你的。”
程靖昱的嘴慢慢地闭上,看着他。
“我当时乱说只是知道你不会要孩子,我可以借着你把孩子打掉。”
“你现在和沈州在生意上或许有什么不合,但不要在我身上找存在感和沈州作对。”
曲年难得认真地说:“我现在这样的情况搁在国外是要被拉进实验室解剖研究的,能活下来万幸,活不下来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他们的。”
“过几天我就打算走了,先回家过年,剩下的事等过完年再说。”
或许是能猜出来了一点,但是在曲年的印象里程靖昱对之前每一任都是这样的,甚至当时他们两个只是同学室友关系的时候程靖昱也很照顾他。
骗骗钱也就得了,他们有的是,曲年只是推动了社会共同富裕的进程,其他就算了,拉扯来拉扯去,打毛衣呢,他也没有这样的想法。
今天够乱了,他已经精力耗尽,站起来摸了一把巴顿,准备回房间睡觉了。
“能不能别乱说话,”程靖昱的反应果然如曲年所料,没什么难堪沉默的模样,反而语气轻松地捡起一个最无关紧要的话头接道:“整天死不死的,我妈知道有个很灵的寺庙。”
他斜靠在沙发上,手撑着脸,壁灯的光斑驳在他脸上起伏精致的线条里,显得程靖昱此刻还是笑意盈盈:
“等我出差回来我带你去拜拜。”
“我不信这些。”
“不信?你之前不是给我求了一个吗?”程靖昱说完一顿:“就是好像给我弄丢了。”
曲年这才想起那个跟手串一起买的锦囊和他被骗的两百块钱,心里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