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的胸口堵着一团湿透的棉花,避开了视线:“你不用说了,没什么其他事就出去吧。”

“啊?”曲年还在琢磨怎么开口,听见了这句话后,眼一下子就睁圆了,难以置信沈州连一句话都不想听他说。

那副和之前一样不冷不淡的死样子让曲年的火瞬间窜起,歪着头脾气就上来了。

“不是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啊?我什么事都还没说你就让我滚蛋了?”

“我他妈就搞不懂了,从上次会议室见面开始你就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和我装不熟,你大脑是不是落厕所被抽水马桶抽走了?”

曲年这些天的情绪终于爆发。

“我说你到这儿来又不谈生意又不旅游的,你来这儿干什么的?专门看我笑话装逼的啊?”

他气的快失去理智了,语速和拉稀似的,势必要把这个该死的死人脸喷的满地找牙!

“所以我该和谁谈生意?和程靖昱?你来就是为了说服我的吗?”沈州的脸色不比曲年的好。

哎呦我去,曲年听完沈州的话后觉得自己简直是在对牛弹琴,沈州要不要和程靖昱谈生意管他屁事,他又不是程家股东,他管程靖昱家破不破产。

但他此刻也不管了立马回怼道:“对啊!你大老远地跑过来,不和程靖昱谈生意你来干嘛,谁要你过来了!程靖昱”

“别总提他!”

那一句“谁要你过来了”简直像一个巴掌一样扇得沈州的脸隐隐发烫,他羞恼地想要制止曲年,但曲年的战斗力远远高出他的想象。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