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伤有一个小时也就好了,现在肩膀上的淤青一大片,藏都没有地方藏,就算穿着衣服,晚上一上床也会被徐北看见。

“关店的时候碰到几个人……”郎九拿过衣服穿上,犹豫了一下,“好像是找你的。”

“什么人?”徐北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是班大同,但马上又否定了,班大同的人不是这种风格,再说班大同一失踪,他手下的人都散了,大多是怕人寻仇,甚至很多都离开了定川。

“你仇家还不少啊。”沈途慢悠悠地开了口,嘴角挂着笑容。

“你怎么在这?”徐北这才想起来问,“你不是应该去周游世界维持你们乱七八糟的狼人世界吗……”

“你电影看多了吧,”沈途笑了起来,“我一直都在定川,我为什么不能到你家来串串门。”

徐北想起来好像林睿他们的老巢都在定川,沈途在定川也有固定的住处:“今天晚上出什么事了?你给老子交待清楚。”

沈途随便描述了一下那几个人的样子,徐北马上知道了是谁,踢了一脚凳子,咬着牙骂了一句:“梁老四那个逼养的,操!老子明天就去蹲他……”

“你算了吧,”沈途笑了笑站起来,“小九都知道躲着点,怕给你惹麻烦,你还迎着麻烦就打算上了。”

徐北看着郎九,有点吃惊,这个当初在街头打架他喊都喊不住一定要出手伤了人才知道停手的人,现在居然知道碰上事躲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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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我走了,你俩休息吧,”沈途晃了晃自己的手机,“我一直在定川,有麻烦找我。”

“哟,合着定川的地下黑老大是您老人家。”徐北对于郎九不给他惹麻烦这事很是感动,嘴上却没放过任何可以挤兑沈途的机会。

沈途走了以后,徐北跑到楼下,问陈小雨要了点跌打药水,据说这个药水是房东老头自己配的,平时巷子里哪家有个跌打肿痛的都上他家要点。

徐北拿着小瓶子凑到鼻子下闻了闻,一股酱油味,又对着灯晃了晃:“这他妈不会就是一瓶酱油吧。”

“不是酱油。”郎九老实地趴在床上,等着徐北给他上药。

“你还能闻得出来么,”徐北往手上倒了点,在郎九肩上开始搓,“疼么?”

“不疼,”郎九侧过头笑了笑,很享受的样子,“酱油不是这样的味道,这个我能闻出来。”

徐北弯着腰站在床边搓了一会,觉得累,干脆上了床,跨了腿坐在郎九屁股上接着搓,这样得劲多了。

“你在上面了。”郎九眯缝着眼,笑得露出半边酒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