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笙又重复了一次。 秦禹苍愣了好一会儿:“你说你……要离婚?” “对。” “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这次秦禹苍花了更久的时间,大概好几分钟,才理解这几个字的意思。 夏泽笙打开了沙发一侧的落地灯,橘黄色的光,柔和地照亮了他的面容,很平静也很肃穆,让人清楚地知道,他没有任何玩笑的意思。 秦禹苍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出了什么事?晚上做噩梦了?还是谁胁迫你了?” “你想多了。”夏泽笙很有耐心,又重复了一次他的诉求,“我只是想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