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理解话中的含义,可是这没有关系,他想明白了。
就在飞向广州的那十五个小时里。
不。
这件事发生得更早一些。
在他一点一滴地推掉筑起的防线,抛弃了自己的原则。在他一点点地与过去的秦骥重合,在他为了夏泽笙与过往的那些人和事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交集的时候。
但是他的的确确应该更早地想明白,在很多年前,在上一辈子。
不该辜负的人,仍在原地。
他还来得及。
“我是个愚蠢的逃兵。”秦禹苍说,“可是我回来了。”
然后他弯腰,拥抱了夏泽笙,吻了吻他的嘴唇,问他:“夏夏,我们的婚姻是真的。我们认认真真做夫妻,好不好?”
唇边的温度和耳边的话语,提醒夏泽笙这不是做梦。
可是梦里那个扑通扑通的心跳又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