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杯中一直都在他们的敌方做志愿者。
一场球,场上有周澈,场下有岑里,那几乎就没对方什么事了。
全场女生们的目光、掌声、呐喊喝彩都是给他们的,体院一个个血气方刚自视甚高的男生哪里受过这样的憋屈,更别提他们跟杜炀董帆几个因为球场的事有过龃龉,此刻也多少存了故意为难岑里的意思。
廖佑知道最近对方和周澈突然走得很近,总是成双入对出现在食堂、图书馆……他有些焦急起来,盯着岑里:“一起来吧,待会儿还会切蛋糕。”
岑里不卑不亢:“工作有工作的规定。”
那男生忽然凑过来,离岑里很近,笑着说:“那要是工作没了呢?”
岑里镇定地往后退了一步,心里默默背诵《人类社会行为准则》第九十六条“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幽静地看着他他:“什么意思?”
对方举起酒杯在他面前晃了晃:“没什么意思,别紧张,只是上回看到你和周澈他们也喝酒了,院花不会区别对待吧?”
院花这个称呼,放在平时杜炀和那些女孩子的口中里就是一种善意的调侃,但被这些男的用这样暧昧的语气叫出来就像一种下流的意淫。
岑里忍着不适说:“那是下班时间。”
平头顶着一副“你继续编”的笑容,拍拍他的肩膀,语气遗憾:“这样啊,那你好好工作,我们等你下班。”
岑里拂了拂刚刚被那个平头碰过的肩膀,转身离开的时候还能听见身后那桌窃窃议论和不怀好意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