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前些时候还送了不少补品去东跨院,秦夫人又呕的难受。

这厢的秦昭回了东跨院,将额上的伤处理好便去寻怜香。

院内茂盛的桂花树下。

桂影摇晃,淡黄色的花瓣随风纷扬,落在那安静端坐的倩影身上。

金灿灿的余晖洒在她洁白柔和的侧颊,她嘴角似还带着笑。

秦昭心神一震,只觉得眼前一幕美好的不真实,她仿如天上仙子,美的虚幻。

桌上摆着不少各式河灯,怜香手里捧着新做好的兔子鲤鱼花灯。

他悄声走过去,站在她身后,方才的不快竟瞬间消散。

怜香听到脚步声便知晓是大公子,她故意装着不知,细细摆弄花灯,不期的阿福从木架上飞过来,站在她面前雄赳赳气昂昂的走来走去。

怜香伸手,抚摸着阿福的羽毛。

阿福愉悦的叫了几嗓子,显然是非常喜欢她,甚至拿小脑袋蹭她的手背。

秦昭不悦,她俨然没将他放在心上。

他冷哼一声,眸光瞥了眼阿福,阿福小脑袋顿了顿,不解的看着主人。

“你如今倒是越来越放肆,爷来了也装着不知,”大手伸过去捏住她下巴,板过来她的脸,与他对视。

秦昭俯下高大的身躯,以从未屈就的姿态面对她。

怜香弯唇一笑,眉眼清亮的似夜间星辰。

秦昭口舌干燥,只觉得呼吸间都是她香甜气息。

“奴婢确实不知,那爷您看奴婢做的花灯好不好看?”她献宝似的看着他。

秦昭不说话,一双眼幽深如古井,浸着浓浓的掠夺和占有。

“好看。”

却不知说的是人还是花灯。

就着捏她下巴的姿势,秦昭薄唇蹭着她唇瓣,终是受不住的含住她,吮吸舔弄。

如此纠缠了会,秦昭垂眸看着她水光潋滟的眸子,问,“可听说什么了?”

怜香细细喘息,脸儿酡红,摇摇头。

她怎会不知,陛下赏赐的几个美人儿,如今就在别院安置着。

何时装聋作哑,何时讨好逢迎,她还是明白的。

秦昭深深看她一眼,哑声命令,“张嘴。”

怜香乖巧的启开樱唇。

彼此缠绵,带着浓情蜜意。

这种感觉极其微妙特别,在他往前的二十余载里从未体会过。

他哑声道,“喜欢爷这般亲你?”

怜香犹如脱水的鱼,挣脱束缚后拼力呼吸,在他深邃的目光里点点头。

见她点头,秦昭掐着她细腰,把人抱起来,往屋内走。

“我的花灯……”

“花灯重要还是爷重要。”

这也能作比吗?

她还没回应,秦昭托着她的大手便用力捏了把丰润的臀,“说!”

“是,爷,爷最重要。”

似得了心满意足的答案,秦昭进了屋内,抬腿将门关上,将人抵在门后,大手便径直探向她腰间衣带。

其后屋内种种璇旎不需言语所述。

半个时辰后,秦昭方更衣,准备进宫面圣。

走前,他叮嘱怜香,“等爷回来。”

看着她眉眼犹带着散不去的春情,他心头快慰,连着语气都温柔的不像话。

对于看惯了自家主子治军严明的严峰来说,虽不至于破天荒,可总觉得不习惯。

若是大公子对新兵这般温柔……

其状简直无法想象,他抖落一身鸡皮疙瘩,大步的跟在大公子身后。

秦昭走后,怜香简单擦洗身上粘腻,换了件香色衣裙,提前将蜡烛摆在花灯内,却不想云川书院那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