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

“娘子莫怕,”曹容殊宽慰她,丝毫不介意她只是个卑贱的奴婢。

倒是让怜香不知所措。

小轿在太子殿前停下,几个宫女搀扶着怜香入内。

请了大夫来相看,说是伤及要穴,那是女子孕育子嗣之处,当下开了几副方子。

“你叫怜香是吗?”曹容殊递给她一盏茶,“嗓子定是磨伤了,喝点水。”

怜香便要从榻上爬起下跪。

“莫要多礼,你是秦将军的妻子,也算是朝内肱骨大臣的女眷,这会儿受伤,本宫自该替陛下和太子多关照,”曹容殊面上脂粉很淡,并未有皇家生人勿进的威严,反而很和气。

怜香心头狂跳,不敢起身,“奴婢只是国公府大公子的丫鬟,并非女眷,贵妃娘娘要相看,便随着嬷嬷一道入宫。”

“是与不是,待会便知。”

一个时辰后,骤雨嘈切,宫城内灯火高悬。

东宫的小太监匆匆来报,道是国公府的大公子在外求见。

刘璋坐于棋盘前,示意太监将人带进来。

他倒是不紧不慢的朝着面色紧绷的俊美男子道,“秦世子,来了啊,这有盘棋,本宫就等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