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夜间,她思念幼弟,心里堵得慌,加上食多难消化,犯了积食,去了净房吐了会,拉扯了后背的伤,整个人虚脱的像从水里捞上来。

她自配了些汤药,偷摸着用萧无垢的药房熬药。

正准备用半干的巾帕将汤药倒出来,便看到站在窗外那道裹着雾气的修长身影。

怜香吓了一跳,手被烫的发红。

秦昭大步而来,抓住她的手,细细的看,随后用冷水给她冲洗,“怎么回事?大半夜的熬的什么药。”

她抽脱不开,听着腹中咕噜咕噜的响,羞的脸红耳赤。

“奴婢不小心吃伤了,这才熬了药,大公子您自去歇着,药已经熬好,”怜香声音细弱,面色苍白,连唇瓣都是青白色。

秦昭拧眉,见她柔弱的样子,斥责的话便压在舌下。

“若是难受,何必自己憋着,大可与爷说清楚,”不由分说的牵着她去了桌边,利落的倒出来药汁,搅弄会,待温热时候推给她。

“喝了!”

怜香惶惶,闷头将药汁喝净,只是胃里的不适仍需时辰缓解。

回到卧房,秦昭剥开她衣裳,察看后背的伤,那片雪白肌肤上横添那么两道可怖的痕迹,令人心惊。

当时若是向下或者往生偏倚,箭簇便会射穿她心脏或者脖颈。

秦昭的大手,不由得抚过她纤细的脖子和身前。

粗粝的指腹刺激的她娇躯瑟缩,有些难耐的扭着腰躲闪,“好痒……”

绵软的声音,带着钩子,勾的他眸色发暗。

握住左侧嫩肉的手加重了力道,捏的她哼唧几声,随之溢出白色的水儿。

“别,别捏了大公子,您早些睡吧,明日不是还要去衙门呢,”怜香被他大掌控着,细喘着气,表情似痛苦似欢愉。

秦昭凑过去,鼻尖蹭着她脸,“不急,爷现在不困了。”

鼻息是淡淡的药味,微苦,也不知她嘴里是个什么味,秦昭粗喘一声,薄唇衔住她下唇,撕扯一下。

怜香痛的低叫。

叫他寻了机会钻进去,缠住她的舌尖,尝尽好处,将人抚透了弄熟了。

“好了好了,不是说了你这汁水能治爷之前的药,哭什么,是身子里还难受麽,”他取了帕子擦拭身下。

又唤了侍卫送水。

就着温水便要给她擦胸口的水渍。

怜香自不敢让大公子“服侍”,慌忙接了帕子,躲在屏风后,待清理好才上了榻。

也是这样小意温柔的时刻,她才斗着胆子道,“奴婢想去见见弟弟,他一人在外,奴婢实在不放心。”

秦昭抚着她小腹,没回应。

她心头发冷,咬着唇没敢继续,却盘算着天一亮就恳请金枝去看看。

许是折腾的厉害,怜香睡的沉。

晨曦微露,身边人便起身,耳边传来窸窣穿衣声。

怜香睁开眼,忍着酸麻的脚,下地去服侍他穿衣。

“不用,我自己来,你收拾一番,带你出门,”秦昭看着她,黑眸清润,如玉俊朗的面庞上有着餍足。

怜香诧异问,“去哪里?”

他挑眉,唇角一勾,“不是要去看你弟弟,我还从未见过他,是叫谢长生?”

怜香茫然点头,“您要是忙,奴婢可以自己去。”

“今日尚好,能抽的一时半会,你这风一吹就要倒的样子,若是晕倒在外,岂不是还要累的爷去接你,”秦昭话是这般说,其实早已叮嘱过严峰派人去照应谢长生。

匆匆吃了早膳,怜香将这段日子偷摸做的衣衫和鞋子收拾好。

粉嫩的小脸上写满了雀跃欣喜。

一路上更是靠在窗边,眺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