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且看看,她到底怎么了?”秦昭身上里衣尽透,面颊微红,平添一股妖冶气势。

萧无垢探了脉,沉声道,“是玉浮散,可令少女如产妇般生液,类似小将军之前中的三日欢,可此物极其阴毒,每一滴汁液皆是女子体内的精血化作。”

“若长此以往,便会熬的油尽灯枯,行将朽木。”

说到此处,萧无垢蹙眉看向怜香,只觉得她脸色苍白中夹杂着异样的红,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

秦昭厉目生怒,刘麟岂止变态更是丧心病狂,这是要将她活生生凌辱致死。

方才车上他帮着怜香纾解,现下不无担心。

“我……帮她纾过一次,可有大碍?”

萧无垢摇摇头,“并无大碍,这药原要吃上三两次,才能永久生出汁液,是前朝用于磋磨贱籍女子的手段,好在谢姑娘食用不多,只要泄过几次将毒素排出来便好。”

在心中思索一番,他才继续说道,“听闻玉泉寺有处温泉,取天地之灵气,小将军可带谢姑娘去那处,以温泉辅佐想必效果更甚。”

秦昭问,“要到何种境地才算是解了毒?”

“水至清,及至无,方算是解。”

当日,秦昭交代了严峰守在东跨院,任谁来也不准踏入,并留了两封书信,嘱咐他交给太子和楚翎羽。

车毂滚滚往城外驶。

一路上的两个时辰,自然少不得手口并用的帮她。

待到了玉泉寺,她已然唇瓣红肿,全身软的连手指都动不了。

秦昭戴上特制的精铁面罩,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精致的唇与下颌。

他将怜香裹得不露分毫。

她倒是乖巧,伏在他怀里睡的安稳,纤长浓密的睫毛似两把小扇子,微微颤着,呼吸间带着幽幽香气。

既要在寺中住下,少不得与住持说明来由。

只道是夫人体虚,想在寺里求一份安康,日日吃斋念佛想必能诸事顺遂。

秦昭当即又捐了不少香火钱。

便是用来翻修整座寺庙都是够的,住持差了小沙弥在后山寻了处僻静的休室供二人歇息。

而此时的京城内

左相气的心疼晕厥,差点二佛升天。

他是个要脸的,当即让人将那贱妾按在凳上,下了死命的打。

棍棍生风,不肖两刻,刘氏股肉生烂,下身血肉模糊。

她嘶哑着低叫,口中进的气少,出的气多。

“老爷,再打就要打死了,”管事的额上冒冷汗,出了这档事,是他的疏忽。

今日大喜的日子,弄的乌烟瘴气不说,相爷的脸都捡不起来了。

左相坐在太师椅,身边有人扇着丝扇,却也难消他心头火。

“打死了,扔出去喂狗,”左相说完,胸前起伏,丫鬟立即送了参茶,省得一口气没上来再厥过去。

他与刘麟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刘氏娇弱的身子骨到底没撑过去,被人用张席子草草卷着扔去乱葬岗,对官府报是突发急症。

那些个官员明面上不说,背里哪个不嘲笑一番。

一个寿宴弄的最后不欢而散,且不说左相郁气不消,晋王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啪的一声,杯盏甩出去,砸在立于堂内的秦朗额角。

他不躲不闪,挨个正着。

血水逶迤了整张俊美的脸孔。

“这便是你办的好事!”刘麟阴冷一笑,“本王当你是个好手段没想到不过是个废物!”

秦朗扑通跪下,连连磕头,“臣办事不利,但此前早已安排妥当本不该生出这样的变故,是秦昭,他太过狡诈……”

“来人啊,将这废